【恶之花事件簿】特别篇・时间错位点・ 戴莉·西蒙妮-浅色紫藤
原著剧情较少
OOC(希望没有)归我,赞归乌贼🦑
本篇将“恶之花事件”发生的时间段放在了邓恩死后戴莉死前(好有恶意的时间点),但是主线的时间段是在克莱恩序列二之前,所以被称为特别篇・时间错位点。
其余设定保持不变,在写写邓戴CP的同时,进一步补全恶之花设定以及说明一下恶之花爆发背景下官方非凡者的困境。
换作在主线中,黑夜教会情报将来自伦纳德。
废话不多说,开始!
Summary: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心里,我的梦里,我的歌声里。
——选自歌曲《我的歌声里》
戴莉·西蒙妮通过从自身的小型冥界中召唤出部分不强不弱的魂体,控制住了一名因为“恶之花”而快要失控的值夜者,命令道:“快使用封印物。”
手捧一枚古朴银质月亮徽章的队员抓住时机,颤抖却坚定地用古赫密斯语吟唱:“沉睡!”
随着红光亮起,她的脸因为灵性的大量抽取而迅速惨白,但那位五官狰狞变形、接近失控的值夜者脸上逐渐变得安宁、平静。
最后,眼神一片清明的他含笑说了一声“谢谢”后就被冰块封住。
其余两名小队成员把自己的同伴保存起来,联系善后组,动作熟练地处理好后续。
——并期待有一天能够将他解封。
他们这支小队是由红手套打散、分组形成的五人行动小队之一, 在非凡者内部称为恶之花特别行动小队,在外是贝克兰德疫病治安小队,用女神赐下的强制沉眠封印物在非凡者失控前“封印”濒临失控者。
完全失控的非凡者……下场不言而喻。
虽然已经处理过无数次“恶之花”失控事件,但小队的脸上依旧充满了悲伤与无奈。
——这已经是小队内部第二名因为“恶之花”而被迫“沉睡”的成员了。
值夜者们本身就已经越来越疲惫了,而失控的同伴在增加,他们的人手也在减少, 目前甚至都找不到有效的解决方法。
——没有人知道同伴还能否再次醒来, 经过一天之后,队里是不是又会少一个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成为下一个。
——而这种疲惫与遥遥无期的绝望,又会变本加厉地加快恶之花的侵蚀。
但是戴莉·西蒙妮,他们的队长,年轻的非凡天才,永远是那么的坚定而令人信赖,仿佛永远都不会被恶之花自带的恶意所侵蚀。
行动结束后,戴莉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打算写完非凡者失控报告以及新成员调遣书,再恢复一下自己隐隐有些透支迹象的灵性。
但在走廊那里传来的压抑得极低的啜泣声打断了她的计划。
戴莉顿了顿,收回了快要握上门把的手,认命地叹了口气,走向自己听到声音的地方。
安抚队员的情绪,也是一名队长要做的事。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戴莉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后又愣了一下——没有人需要她的回应。她自嘲地笑了笑。
——明明他已经……
顺着声音,走到了那个隐蔽的拐角,戴莉毫不意外地发现了一位正在哭泣的行动小队队员——是那个启动封印物的新人。
大量的泪水打湿了小姑娘的睫毛和鬓发,使它们不复蓬松,变成了一缕缕黏在了脸颊上,看上去狼狈又可怜,完全看不出之前封印时果敢的样子。
但就算是这样,这位队员仍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如果不是戴莉感官足够敏锐,刚好捕捉到了那一声不小心漏出来的呜咽,恐怕没有人会发现这个伤心的女孩。
她想了想,停下了脚步,等对方哭泣逐渐平息了后,才走了过去,抽出自己的手帕递过去:“还坚持得下去吗?”
这位刚加入的队员明显被吓了一跳,在反应过来后有急忙解释:“还能,我只是……”
意识到自己的嗓音还有些发抖,女孩又停下,接过手绢细细的打理了一下自己,借此调整呼吸。
我叫艾米,是一位序列八的午夜诗人。
由于“恶之花”导致非凡世界动荡,作为一名值夜者,我报名加入了这支负责控制失控非凡者的官方特别行动小队,希望能出一份力。
但我好像有些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和我一起报名的文森特差点失控,虽然我们成功地让他陷入了“沉睡”,不至于让一切都无法挽回,但我心里清楚,如果在为期一个月的“沉睡”期内我们还没有找到解决方法,苏醒的文森特最后就只能继续他失控的命运……
“恶之花”的侵染几乎不能逆转,它所引起的失控也如此。
我由于在非凡上有一点天赋,因此也知道连值夜者内部都少有人知的“恶之花”发作原因。
文森特有未婚妻,也就是他心有所属,按理来说,应该他不会因为求而不得失控,也因此加入了小队。
但是,“恶之花”变得更加狡猾了。
因为“恶之花”所带来的大大小小的问题,值夜者们在这个月,尤其是这个星期都没回过家。
而它利用了文森特对恋人的思念,以及不经意间产生的负面情绪,对他了进行悄无声息的侵蚀……非凡世界的保密原则,让我们都不清楚是否要冒着会让他彻底失控的风险,来叫他的恋人进行解咒。
文森特一直是一个安静温和的绅士,虽然是年纪相仿的朋友,但他更像一个年长者,总是浅笑着听我唠叨,开导大家,讲几个让人笑不出来的冷笑话活跃气氛,让大家在无止境的奔波中放松。
但今天,他疯狂绝望、歇斯底里。
——但是我早点察觉……
痛苦和自责从心脏一直随着血液流淌到全身,在眼泪落下前,我躲到了办公室外的一条走廊,让自己不至于会影响到其他的同事的情绪。
在痛痛快快的流完的眼泪后,我心里虽然还有些烦闷,但感觉轻松了一点,只是脸上黏糊糊的泪水有些不适。
我的手帕……呢?在我正打算咬咬牙用衣袖将就着擦一下时,一条手帕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伴随着一道有些轻佻的声音。
“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呀,甜心。”
啊,是队长……女神啊,好丢脸……我垂着眼睛接过了她手里柔软的织物,赶紧把自己打理好。
“还坚持的下去吗?”
我会坚持下去,就算再累再难过再危险……我想在更多的像文森特的一样的非凡者走上那条不归之路前,把他们拉回来。
“我会坚持下去,”我听见自己喃喃自语,“如果我也……那么就拜托您了……”
虽然我现在没有暗恋的人,但是万一,以后“恶之花”……
西蒙妮队长仿佛察觉到了我在想什么,忍俊不禁的往我头上敲了一记,“别说那么丧气的话,”还是那种调笑般的口吻,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有些难过。
“我不会失控,我会成为你们最后一道防线。”
队长和我一样没有喜欢的人吗?我低着头想了一会儿,但又本能的觉得答案又不是这个。
但当我想再和她说些什么时,发现她已经离开了。
戴莉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完了那篇报告和申请,签好名字后感到一阵不由自主的疲倦,没多做抵抗,决定小憩一会儿。
她做了一个梦。
在那个梦里,她将左手中的紫藤花别上了一位发际线略高,眼眸深邃的男士的衣襟,右手则放上了他递出的手。
——在一个缀满紫藤的长廊下起舞。
那个梦美好到了不真实的地步,让醒来的她不由得带着一抹甜蜜的笑意,哼起了那首舞曲。
一曲毕后,她孩子气地抱怨道:“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你捆在床上……”
戴莉刻意地顿了顿,等着一个保守的家伙不好意思地用蹩脚的理由转移话题。
但房中的寂静几乎要溢出来了。
仿佛触发了什么,大颗大颗的眼泪冒出,滑过脸颊,混合蓝色眼影和腮红后砸在了洁白的纸张上,晕染出了一片深浅不一、如梦似幻的紫色。
——如她梦中所见。
“早知道,我就应该……”戴莉倔强地试图补全那句话,但只有含混不清的呜咽。
最终,她放弃了这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举动,不再压抑崩溃的哭声,也不再去管被泪水打湿的报告,像从前那个失去家人的小女孩一样放肆、崩溃的哭了起来,恣意地宣泄着自己的思念和悲伤。
——她的确不会因为“恶之花”而失控,她更没有机会被“恶之花”所诅咒。
——因为她所爱的人早已失去,而她的心也随之封入冰冷的墓土,这种以爱为养料的花朵又如何能在此扎根?
在另一个地方,冒险家摘下了自己左手的手套,又让它回到了灰雾之上,怔愣一会儿之后,叹了口气,在纸上更改:
杀死所爱之人
所爱之人死亡,则“恶之花”解除。
夹杂在舞曲中的的对话也在他脑中回荡:
“原来是你啊,真是的,明明你队长就是个梦魇,结果连来我的梦里邀请我跳舞都不敢。”
“只要你不违背正义,只要能让因斯·赞格威付出代价。”
“我不会追究,也不会上报现在的你。”
写完后他又抽出另一张纸,书写着刚刚获取的因斯·赞格威尔的下落和其他相关情报。
耳边又响起了梦境尾声那个仿佛由复仇恶灵发出的毒誓。
——“哪怕就算是死,我也要杀了他。”
END
补充知识点
1.紫藤花花语:
紫藤花的花语是为情而生、为爱而亡,也有人说是沉迷的爱,醉人的恋情,依依的思念。
2.古朴的银质月亮徽章
这个是私设,是阿曼妮西斯用自己黑夜的权柄制作的,可以强制“沉眠”的批量型封印物——每一支特别行动小队都配备有一个徽章,被队长持有。
它在机体上使非凡者沉眠,然后通过部分隐蔽非凡者使“恶之花”无法进一步侵染。
但一个月后必须解除“沉眠”,否则将非凡者永远沉眠,或者直接被隐秘。
咳,
谈一下我对悲剧的看法,悲剧就是将美好的东西毁灭过程展现,让这份美好更加动人。
所以我有一点点偏爱be结局,当然,我喜欢的是合情合理的悲剧,并非只是单纯的为了悲剧而强行悲剧,刻意破坏美好——这种行为被称为虐待狂。
所以放心吧,如果我要写be结局,我会让它合情合理的刀🔪。
这篇中的悲剧在于戴莉永远都不可能患上“恶之花”,而她的喜欢和痛苦永远不会被别人知道,只能自己硬挺,小克想要过来顺情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问题,就想办法通过梦境来开导她。
虽然也不清楚会不会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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