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身上的盐粒

考证人,考证魂!

【恶之花事件簿】埃姆林·怀特·血蔷薇篇·上

            序章·诡秘之花 

            埃姆林·血蔷薇·中 

            埃姆林·血蔷薇篇·下 

        原著剧情较少,OOC归我,赞归乌贼🦑

        恶之花的属性,我详细的在这里跟大家说明一下,就是得了恶之花的人,他的黑化值很容易升高,简单来说,神父的性格很容易偏离到他在当海盗的那段时间。

        可能会有点OOC,希望大家不要太过于怪罪,毕竟一个单身狗写不出来恋爱的感觉π_π


Summary:

        有什么猜疑和胆怯的东西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生长:

        我爱你,我是个怪物,我爱你。

        ……但你还爱我吗?

(改自《洛丽塔》)


        情况比他想象的更加糟糕,埃姆林望着自己皮肤凸起。在这下面隐隐透出下一根犹如活物的东西在里面生长,还连带着血肉被搅动的疼痛,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了一阵心烦意乱。

        作为被高层重视的救世主,他向血族求助,族内也给了他一本记录着破解方法的古籍——将自己身上所开出的花送给自己所暗恋的人,只有对方发自内心地收下它,才能解除诅咒。

        他在塔罗会上和成员们分享过,并据此做出了五六个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法——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成为第一个试验品。

        但现在,自己身上出现的这种诅咒从一开始半月一次的爆发,已经到了一周一次,三日一次……直到如今的一日一次。雪上加霜的是,他身上长出的是蔷薇花。这些看似柔弱的花朵,它们茎干上带着的尖刺让每一次的拔除都更为痛苦难耐。

        一定还有别的方法,他拽住身上最后一朵花,忍受着血肉与之相连的痛楚,用力拽断,看着断口悻悻地缩回了创口。

        他抿了抿嘴,又将视线施舍给了那朵经历了鲜血浇灌但因倒刺上挂着的血肉,而显得分外妖娆邪异的蔷薇,心中生起了一丝希冀:

        神父会喜欢它吗?会接受这朵用我的灵性与血肉灌溉出的蔷薇吗?

        但很快,伤口那里肉芽生长带来的痒意唤回了他飘散的思绪。

        我真是昏了头,不到万不得已,他在心里一次次强调,我才不会用这种自取其辱的方法。

        我能靠自己解决掉它,我可是一位伯爵,他理了理衣领,今天的爆发结束了,可以去教堂了。


        埃姆林最近有点奇怪,乌特拉夫斯基把药剂分发给了一位脖子上缀满了蓝色矢车菊的小姐,在之前贝克兰德发生疫病的时候,他天天都会来丰收教堂来帮忙。

        但现在……他的动作顿了一下,让下一位手臂上开满浅黄色蒲公英的绅士面露疑惑:“主教先生?”

        他这才继续手上的动作,温和地笑笑:“愿母神保佑你。”

 ——埃姆林来丰收教堂的频率在下降,他的身上也经常带着一种浅淡的香水味

        “我也希望我能好,”对方接过药剂苦笑,指了指手臂上的蒲公英,“但我想我可能只能重回母神的怀抱了。”

        “生命可贵。”神父只能以此劝慰他,并画了个大地母神的符号。

        “真希望这次的疫病能早些结束。”对方苦笑着,转身回了一个手势。

        然而,如果这个男人掀起了他穿着严实的神父装,只会惊愕的发现那位主教身上也开满了如同附骨之蛆的花朵。

        它们灿烂而热情,时时刻刻都在燃烧一般,在下一秒会灼烧直视者的眼睛。


        在发放完最后一份药剂后,娇气的血族姗姗来迟。

——那股香水的味道出现了,而他今天衣服也没穿教士服,而是血族偏爱的那种带着繁多花边与缎带的复杂礼服

        由于两人的身高差,乌特拉夫斯基可以轻松地看见,对方的衣领上有着蔷薇的花瓣

        ……之前是在见什么重要的人吗?他想着,感觉肋骨被植物的根茎勒得有些生疼。

        诅咒在自己的身上加重了,药剂的抑制作用也越来越弱,埃姆林告诉了自己解决方法……

——可是,埃姆林能解开我的诅咒吗? 

        他又强迫着将自己的注意力拽回了手中在翻看的教义中,竭力不去想这个问题。

        平时,埃姆林会在打扫的时候跟乌特拉夫斯基聊些什么。但是今天,他显然没有这个心思,整个人显得若有所思而又郁郁寡欢。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僵持着,什么话也没有说,各自做着手下的事。

        直到埃姆林打破了这份平静。

        他指了指被蹭脏的袖口,“借我一间屋子清理一下。”就转身匆匆地走了。

        神父下意识点了点头,抬头时却发现他的身影早已消失,身体中的植物根部仿佛已经扎进了心脏,尖锐的痛感让他有些粗暴地合上了手中的书。

        蔷薇花,那一束和血族眼睛同色的花现在在谁的手新盛放?谁让这个骄傲的血族改变了他的习惯,在身上喷上了会影响嗅觉的香水?谁让他穿上了那件礼服?又拖着他来不及换下?

        尽管自己的负面人格在那位私家侦探的帮助下已经湮灭。然而此刻,那道充满着狂暴和欲念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咆哮:

        质问他,困住他,掠夺他。

        乌特拉夫斯基急忙念了几遍母神的教义,试图让自己心中重新平静下来,放空神念,这才渐渐的感受到了那抹不甘的消逝。

        他叹了口气,决定不再看书,在教堂中多走几圈,借助教堂宁静的氛围压制心中因诅咒而诞生的妄念。

        真的只是你的妄念吗?

        幽灵般的声音在耳边低喃。

        难道……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

        神父沉默不语,但这已经是一种动摇,于是那道声音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消失了。

        当他经过更衣室时猛然想起那个还没出来的血族,怎么会这么久……他敲了敲门,探出灵性感受了一下,却触到了一层阻碍——灵性之墙

        换做平时,他可能会试探地触动一下或干脆走开,但现在,有个声音在耳畔怂恿着他看看。

        你觉得会有人会为了清洗衣袖而架起灵性之墙?他在提防这个建筑中唯一的非凡者——你。

         ——他有自己的秘密。

         啊哈,这下你回应我了,这是另一种自欺欺人吗?你自己相信?

         但他尊重埃姆林,他不愿意用蛮力使对方被迫对他敞开心灵,他希望……

         你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期待这个血族能不再用矜持掩盖秘密,期待能了解更多,期待不是只能在教堂里见到他,想要在一天中不只有一个下午的陪伴,不想看见他身上出现莫名其妙的伤口……

        但是,他受伤了,流了很多血,你被教堂养的止痛药和伤药的气味都分不出了,但我还记得那种味道……

        埃姆林,带伤来到教堂?

        所以,你还要遵守他的秘密吗?

        乌特拉夫斯基的心灵在那一刻被诡异的焦急和慌张占据,他就确认一下,他心里这么想着,心中默默也得道了声歉,冲破了他那层屏障。

        而在墙破的一瞬间,他听到了一声闷哼,随之涌来的,是新鲜的血腥味。

        那个声音在神父的耳边犹如魔鬼般低语:

        你看,一旦你没看住,他就会受伤。


TBC

请个假,之后两节可能两天一更……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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