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身上的盐粒

考证人,考证魂!

【恶之花事件簿】埃姆林·怀特·血蔷薇篇·中

         序章·诡秘之花 

        埃姆林·血蔷薇篇·上 

        埃姆林·血蔷薇篇·下 

        原著剧情较少,OOC归我,赞归乌贼🦑

        周测搞我,生物杀我。。。


Summary:

       爱情的野心使人倍受痛苦。

        一个问题拥有无数个答案,但我只想听到我要的那个。

        所以,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吗,吾爱?

        

        糟透了。

        锁骨处一阵熟悉的刺痛和麻痒,随之而来的是被布料被液体打湿后黏在皮肤上的不适感。

        母神在上,诅咒变成半天发作一次了!要不是他之前为了盖住花香和药水味在身上喷了香水,礼服足够厚,在血水中洗礼过的神父一定能够辨认出这新鲜的血腥味。

        一定要在神父察觉前,把它们解决掉。

        埃姆林忍不住懊恼,早知道自己应该昨天来教堂。

        但他却完全忽略了见到神父才是加重诅咒的诱因。        

        于是,埃姆林“不小心”蹭脏了袖口,接着镇定的开口:“借我一间房间清理一下。”然后趁鲜血还未浸透繁复的衣表,匆匆地离去。

        我早晚要弄出一款除草剂弄死它们,埃姆林以一种快而又不会过于明显的速度走着。

        他从未如此觉得蔷薇如同杂草般可恶。


        神父毫不犹豫地撞开了那扇与他体型相较显得过于单薄的门。在门破的瞬间,血腥味与蔷薇花香相混合而成的奇异香气,也瞬间彻底地侵袭了他的鼻腔。

        乌特拉夫斯基扫视了一圈屋子,没过多久就发现了那个蜷在角落的人影。

        

        该死,这个家伙怎么进来了?埃姆林下意识地想要制止灵性之墙破碎。然而这次诅咒的爆发格外猛烈,小巧而又精致的蔷薇钻破衬衫,竞相绽放。集中而又猛烈的痛楚只让他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

        药剂的抑制作用在减弱,埃姆林绝望地发现了一个事实。

        而在这个小小的更衣室中,无处藏身的现状更是让他险些丢掉血族的矜持,就这样衣衫不整地翻窗而逃。

        可是身上长满蔷薇,形同怪物的自己行走在日光下,又能藏起这个事实多久?

        意识到无法再掩盖事后,埃姆林带着几分自嘲,迁怒般地从身上把一朵的蔷薇用力拽下,“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一次看到那么丑陋的画面。”

        太狼狈了,不管是初遇时的处于渴血的癫狂状态,还是此时“恶之花”爆发……自己都太狼狈了。

        但这个人一直都是那么的……无论是被双重人格困扰,还是被迫困于牢房。

         “神父,解决这种恶之花的方法只有一个。”血族教士的声音努力地保持着如同往日的矜傲,但是乌特拉夫斯基不用仔细分辨就能听到其中夹杂着痛苦和犹疑的喘气声。

        ——你帮不了我,出去吧,不要再看下去了。

        

        乌特拉夫斯基感觉自己脊背上的根茎似乎束缚得更紧了,以至于他的声音出现了一只点干涩:“我想我可以提供一点帮助,只需要用心魇蜡烛。”

        只要把埃姆林的恋慕对象短暂地替换成……自己,就可以借助这个漏洞,解除诅咒。

        但他的心里却有着一丝奇异的不甘在蔓延。  

        解除诅咒,然后呢?又回到了以前?    

        质问声在乌特拉夫斯基耳边回荡,他索性垂下眼睛望着那些被血肉浇灌而成的蔷薇。

        但他也因此错过了血族眼中不可置信、惊愕与愤怒。

        

        埃姆林压制着自己心中忽然而至的怒火,苦涩塞满了他的心,这个大地母神的虔诚信徒,认为生命可贵的家伙,真的会为了救别人的命而不惜强迫自己,去爱上另一个人。

        他想起那跟曾经燃烧过的心魇蜡烛,如果一个陌生人,因为恶之花的爆发而向他示爱,他恐怕也会这么做吧……去他的生命可贵!

        但他其实真正在生自己的气。

        因为,他在听到对方的建议时,心中竟涌上了一股不合时宜的喜悦

        它甘甜而苦涩——夙愿达成的甜意,但其中夹杂着的,更多是苦涩,来源于如同利用自己的生命来挟持对方的卑劣感。

        这种从未体会过的复杂让埃姆林的脸上显出了一种狰狞的绝望,而神父却在躲避他的视线,平日里会坦然直视他的浅蓝双眼却将视线施舍了地面上的灰尘。

        真想弄脏那双平静的眼睛。

        一个声音喃喃。

        给他初拥,给他和自己一双一样的血眸……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

        在他挣扎的时候,一阵奇异的力量掠过,那道声音消失了……愚者先生的庇护,他刚刚差点失控!

        好险……这就是恶意侵染吗?

        刚从负面情绪中挣脱的埃姆林不管不顾地抓住了神父教袍的下摆,而对方愣了一下,却下意识地挣脱,反而引起让血族越发地任性。

        “嗤啦——”

        空气中传来布帛破裂的声音,让埃姆林有些心虚的缩回了手,收起了可以削断铁器的指甲。

        “教会也太穷了,衣服的质量不过关……反正你这身主教袍也该换身新的了,”他耸了耸鼻子,闻到了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等等,你受伤了!?”

        发觉瞒不过嗅觉灵敏的血族,半巨人主教只好微微半蹲,任由娇小的血族踮起脚,用坚硬锋利的指甲撕开自己彻底报废的长袍,如同骄傲的国王巡视他的领地一般,细细的仔细打量,一寸一寸的审视。

 

        当神父的脊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股埃姆林熟悉的味道更加浓郁——那是他尝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血液的气味。

        只不过现在它原本凌冽如烈酒的味道中又夹杂着植物特有的清香,从被折断的植物茎杆中溢出。

        “……你不应该小看血族的嗅觉,”埃姆林拨弄着那个金色的花盘。

        向日葵扎根在主教宽阔如大地的脊背上,它原本碧色的茎因为里面运输的是血液而变成了晦暗不明的黑色,与上面灿若骄阳的金色花瓣形成极致的对比。

        埃姆林看着因为他之前粗暴的动作而折断的花茎和它断口处渗出来的血水,鬼使神差地凑上去吮吸了一口。

        入口依旧的血液依旧如同烈酒般呛人苦涩,但细尝后又带着微甘。它带着主教滚烫的体温从喉管一路灼烧而下,直至心脏。

        “恶之花”的爆发从埃姆林的身上吸取了大量血液和灵性,使他不知不觉就一直喝了下去,直到神父隐忍的喘气声唤回了他的注意,他这才离开了那个已经不再流血的创口。

        最近失血太多了,过分渴求血液了,埃姆林有些心虚,转而又有些理直气壮:血族的唾液可是止血的良方。

        ——虽然,他刚刚的吸血量和主教自然愈合所要流的血量已经差不多了。

        缓解了缺血的他懒洋洋的倚着神父温暖的身躯,像极了一个在火炉边取暖的猫,心平气和但依旧假装不以为意地发问:“谁能够解除你的诅咒?”

        你到底爱着谁?是那个天天来教堂里祷告的少女,还是那位时不时捐款的贵妇,又或是……

        埃姆林·怀特想了无数种可能,但唯独漏掉了,或者说,不敢想其中的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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