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身上的盐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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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花事件簿】格尔曼・斯帕罗if线—达尼兹・海蓝琉璃苣篇・起

这里是补档,大家可以进来看看哪里需要被屏蔽,好气哦

         序章·诡秘之花

         格尔曼if线—达尼兹·海蓝琉璃苣·二承 

         格尔曼if线—达尼兹·海蓝琉璃苣·三转 

         格尔曼if线—达尼兹·海蓝琉璃苣·四合(微博链接) 

         原著剧情较少

         OOC(希望没有)归我,赞归乌贼🦑

        Tips:本篇为格尔曼的if线之一,可视为平行时空发展的可能性之一。

        If线中,格尔曼作为一个分身独立于愚者克莱恩存在,拥有小克的记忆,性格不同,眷者身份。

       爱上不同的人的格尔曼性格也有细微差别,咳,区别在哪只能看大家的解读了。

Summary: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泰戈尔

        草🌿(一种植物),我受不了这两个相互暗恋的自以为直男的基佬了!

             ——艾德雯娜·爱德华兹(冰山中将)

 

        格尔曼在塔罗会解散后,突然想起了达尼冰山中将和她那一船的暗恋者。

        以他过去和他们接触的经历来看,爱德华兹的黄金梦想号说不定已经沦陷了。而那群恋爱脑水手说不定在争先恐后地给他们焦头烂额的船长献花……

        格尔曼自认为是一个和善的人,决定把刚刚讨论出的解决方法和“恶之花”资料送去一份,好让冰山中将少掉几根头发。

        不过……如果那群海盗们如果因为自家船长头秃了而结束了爱慕,那么“恶之花”说不定也就迎刃而解了。

        他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在已知的有效方法下面又加了一条,理了理散乱的纸张,戴好丝绸礼帽,发动了星之杖的“传送”后消失在了房内。

        自始至终,格尔曼都没有察觉,或者刻意不去在意他心中突然出现的愉快心情。

 

        黄金梦想号上,达尼兹表面上骂骂咧咧,但心中得意洋洋地把那堆以往活力十足、使劲在船长面前传格尔曼和他是一对的家伙一个个捆在桅杆上灌药。

        “快喝!别哭哭啼啼地像个尿裤子的小鬼一样不吃药!”

        达尼兹把一碗色泽诡异,味道“惊艳”的药汁灌进了“花领结”的嘴里,而后者原本鲜艳的领结现在俨然沦为了一块布满诡异液体的口水兜。

        “你这个该被&%#¥……你他妈是不是把药熬得一天比一天难喝了?!”这位曾经文雅如公务员的三副爆出了粗口。

        “我不就是在船长前%&#@%……”

        “话少说点,约德森,不然……”这个家伙还有脸提这件事,达尼兹又舀了一碗药,“你的病情加重了,还要再喝一碗。”

        “×(拜亚姆粗口)!‘烈焰’ ,我看你就是公报私仇¥#%#@,呕……”

        对,没错,就是公报私仇。

        达尼兹内心耸耸肩。

        他是船上仅有患了‘恶之花’却不会被恶意侵染也没有加重倾向的人,所以在这段时间成了船上不多的劳动力。

        “恶之花”让他和船长最近忙的团团转:船长日夜翻找古籍寻找破解方法,直到现在也才找到了抑制药剂的做法;而他要负责压制那些不受控制的同伴,熬制简易药剂……以及灌药。

        不得不说,这些天看的都是一群身上开着五颜六色鲜花、绑在桅杆上的彪形大汉扭曲表情,耳边听的是各地方言骂街,鼻子里闻得是药水古怪而恶心的气味……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哪怕他在无意之间达成了一个原来遥不可及的梦想——成为船长的帮手,也无暇欣喜。

        在一个个忙碌的间隙,他有时会忍不住会想念,呸,狗屎,想到格尔曼那个家伙。格尔曼在“恶之花”爆发初期就到了他们的船上,提供了初期的抑制药剂,让他们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

        不可否认,那个家伙一直是个疯狂的家伙,但他总是能完成不可能的事情(自原文),让人安心。

        好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他的消息了……难道格尔曼也被“恶之花”诅咒了?

        达尼兹不禁脑补了一下格尔曼浑身鲜花的祥子,意外的没有那么恶心……看“水桶”他们看久了,连格尔曼都眉清目秀了。

        狗屎!他在想什么东西,如果被那个家伙知道,大概率他会变成一个非凡特性,哦,还有5000镑的悬赏金……

        “喂,‘烈焰’你的脑子是被海水泡了还是又在想你的老相好格尔曼?再不倒药就先把绳子给老子解开!”

        “去你妈的,狗屎‘水桶’!”达尼兹恼羞成怒地用一大碗药堵住了那个家伙的嘴。

        “老相好?”背后传来了一道带着寒意的声音。

         艹,这个声音,难道是……达尼兹艰难地回头,看见了那个身形颀长的冒险家,后者还在慢条斯理地理手套。

        ——这个家伙怎么好死不死地到这里了,先不说现在船上情况混乱,而且……

         “这个诅咒会传染!”他略过了看见格尔曼时一闪而过的喜悦,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自以为隐蔽地掩了掩袖口上沾着的浅绿色植物汁液。

        但达尼兹这一系列可以说的上是欲盖倪彰的动作,让冒险家原本可以算得上是和煦的面色随之缓缓下沉。

        “哦。”

        这什么反应?狗屎,他忘记格尔曼就是个无法用正常逻辑猜测的疯子,不要命是常态,更别提这种暂时要不了命的诅咒了。

        ——更何况,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得“恶之花”。

        达尼兹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难看极了。

        但很快,达尼兹就无暇顾忌突如其来的不快了——手臂上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刺痛,他许久没有动静的诅咒松动了

        在这个家伙一来我就倒霉!达尼兹气呼呼地下了一个结论,准备硬着头皮给自己灌药。

        但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咽下那碗“使人迷醉”的褐色液体时,手里就被塞进了一小瓶药剂。

        “喝下它。”格尔曼的面容背着光,达尼兹一时之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凭借直觉就能感受到对方可以称得上是阴骛的心情。

        格尔曼又在发什么疯,他心里嘀咕着,但却下意识地照做。

        药液入口之前,他本来以为会和他以前喝过的药剂一样苦,为此还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出乎预料,它却可以说的上是清甜,随着药液入喉,手臂上还未来得及开花的枝蔓又缩回了创口,变回了血肉。

        “这个药……”见效好快,价格肯定不菲,更何况由于诅咒的爆发,像这种疗效的药剂更是成了紧俏货,“你不会是抢了官方的物资吧?”

        等这话说出口,达尼兹才感觉到自己在犯蠢——有就不错了,还管它是哪来的。

         嘶,“挑衅者”的本能简直拦都拦不住。不过对方也没计较太多,只是冷冷的甩了他一眼,“我找你们船长。”

        看吧,你就只是他们之间的传话筒。

        那股刚刚压下去的邪异力量又有了复苏的倾向,达尼兹赶紧又喝了一口抑制药剂,放空思绪,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我的诅咒为什么突然爆发得这么频繁

        ——会不会是……不,不可能

        他是因为暗恋船长才会有诅咒,达尼兹自欺欺人的想着,他喜欢的人应该是强大、知性、美貌的船长。

        但他的借口苍白如同他的脸色。

        达尼兹不再去想这些,只是落荒而逃般地转过头走在前面带路。

        而他身后的冒险家双眼骤然暗沉。

        ——果然,一提到爱德华兹,他的诅咒就加重了

 

        到了冰山中将的书房,格尔曼敲了敲门,进去后就迅速地把门关上,让没刹住车的达尼兹险些就撞到了鼻子。

         ——格尔曼这次见船长为什么不让他进去?

         疑惑和莫名的委屈在达尼兹的心里发酵,不甘则驱使着他去一探究竟。

         我,我是为了防止这个混蛋对船长不利,他这样想着,用“阴影斗篷”悄悄偷听。


        格尔曼不顾及礼仪,在那个傻乎乎的海盗看见爱德华兹前果断的甩上了门,防止这个家伙因为看见解咒者而加重了“恶之花”的侵蚀程度。

         这是为了他好,格尔曼冷冷地想着,然后对上了冰川中将似笑非笑的眼神。

         达尼兹可能会因为这样的眼神而心虚,露出端倪,但格尔曼不会,他面色如常,递给了她一叠整理过的解决方法,脸不红心不跳地用本体做借口:

        “愚者’大人交代我带来,货款通过献祭仪式支付。”

        “好的,我会在五天之内筹好。”说罢,爱德华兹开始翻看解决方法,罗列各种可能。不一会儿,她就读到了最终方法。

【解决方法:目前已知唯一有效且彻底的方法是将身上所开之花献给所爱之人,对方真正接受即可解咒】

        看到冰山中将翻阅到时脸上并未流露出诧异之色,格尔曼顿时了然,“你知道这个方法。”

        但没告诉他们。                          

        “没错,”爱德华兹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毕竟我只有一个。”

        一旦那些家伙知道……她就不得不面临更为糟糕的处境,她只能先借口查找解决方法,减少与中诅咒的船员见面,安排那些没有中诅咒或者解咒者不是她的人来协助她,比如……达尼兹。

        爱德华兹作为船长自然不会只是简单的找解决方法和寻找资源,她还在这一个月里收集了所有中诅咒船员极为详细的发作时间,其中,大部分船员都是因为与她接触后发作。

        而达尼兹,他的爆发时间点可以说得上……微妙

        想到这里,爱德华兹把视线从纸张上收回,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那个瘦削挺拔的身影:“你不用担心达尼兹会因为看到我而加深诅咒。”

        “他在你来我的船上的那一天中了‘恶之花’。”

        “那是一个巧合。”

        “那一天里,达尼兹一直在照顾船员,而我在书房里就没出来过。”

         “……我知道了。”对方在沉默了片刻后,只留下了那一句话,就离开了。

        嗯,这边她已经通知过了,不过达尼兹……

        爱德华兹不禁担忧了一会儿自家搞不清状况的船员,然后继续翻看着解决方法。

        当她看到了一行明显是新加上去的一行字时,嘴角没有忍住,抽了抽。

        理光头?

        虽然这个方法的确具有可行性……但这个冒险家是不是在迁怒她?

 

        达尼兹安静地、快步地走回来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都没有和别人说话,直到关上门,又封上了一层灵性之墙后才猛地一松,扑到了床上。 

        “我知道了”,格尔曼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平静,听不出喜怒。

         他知道了什么?船长愿意让自己去协助她是因为……怎么可能……

        在达尼兹纠结的时候,一位海盗用力拍了拍门板:“‘烈焰’,船长叫你单独去船长室。”

        对方愤愤不平地在“单独”这两个字上加了重音,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换做平时,达尼兹会用“挑衅者”的能力狠狠地挖苦一顿对方,然后得意洋洋地去见船长。

        但是现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在他的脑子里盘旋。在经历了“自己好像暗恋(该死!)的人是格尔曼・斯帕罗”这个可以说的上是充满恶意的现实洗礼后,再接收到“被船长单独传唤”这个消息后……

        他也就只有“哦,我知道了”这种平淡的反应。

        达尼兹推开门,恍恍惚惚的走向船长室,他甚至忽略了一路上诸如“花领结”一众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直到站在船长室门外,这个可怜的海盗才后知后觉地慌乱起来。

        船长在和格尔曼说了那些话之后,又叫他来干什么?

        但一直站在过道也不是办法,达尼兹最后硬着头皮,推开了门,由于紧张,他甚至一直低着头。

        “格尔曼刚刚带来了彻底根除‘恶之花’的方法,你先看看,不要声张。”随着船长的声音响起,一叠纸出现在了他的实现里,上面是一行行他熟悉的字迹。

        不管看多少遍,纸张上那些整齐清俊的字体发仿佛出自一个带着书卷气的年轻人之手,而非一个疯狂冒险家。

        格尔曼只有在他拥有的学识和字迹上才能让人联想到他曾经说过的大学生身份。

        达尼兹一边看一边感叹,直到他看到了那个解决方法。


TBC


嗯,这个篇章可能要写一段时间,咳,因为格尔曼式的克莱恩心态好难写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努力在三模之前写完,嗯,努力🕊️

琉璃苣:在欧洲的文艺复兴那会期间的画里,经常被用来在圣母的服饰上做一种装饰。而且它还被称为是勇气之泉。

 达尼兹的花,为什么是勇气?

连疯狂冒险家都敢觊觎,这不勇吗?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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