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身上的盐粒

考证人,考证魂!

【恶之花事件簿】无名之花•休—佛尔思视角(友情向)•上

         序章·诡秘之花

         无名之花•中 

         原著剧情较少

         OOC(希望没有)归我,赞归乌贼🦑

         大家好,我又回来更新了,没错,我还活着感谢大家这几个月里面没有把我取关,咳。

         这一个周目的更新,没有爱情故事,只有主线,用来推动剧情,以及详细的说明一下,在恶之花影响下的贝克兰德普通居民的情况。


Summary:

“我们这样的人,就像地里的秸秆,风一吹来,就会倒下,甚至没有风,自己也可能倒下……”

                                                   ——自原著

        这是一条繁花盛开的街道,洁白的满天星,浅黄的小雏菊,天蓝的矮牵牛,张扬而灿烂的大丽菊,还有一些休说不出来名字的花,祂们被清晨的风抚弄着明艳的脸庞。

        匆匆扫一眼,说不定会有人以为是什么盛大的节日游行。

        但那些快被花朵淹没的人,他们的脸上不是带着喜悦与激动的红晕,而是麻木和苍白,他们被“恶之花”索取了过多的血肉以及……希望。

        休脸色凝重地在人群中穿梭,凭借着较为娇小的身形得以轻松地前行。

        这和她以往的巡街完全不一样,以往清晨的街道不会如此拥挤,人们在柔和的阳光下相互问候,鼻尖萦绕着面包的香气……东街的确贫穷而落后,也有被生活塑造得麻木的人,但居住在这里的人每天都在努力地挣扎着活下来。

        但现在,明媚动人的花朵生长在人群之中,像一片遮住阳光的阴云,只余刺骨的寒风穿梭其间,卷走这些可怜人不多的热气,而若有若无的面包香气也被浓郁作呕的花香压住。

        ——这就是现在的贝克兰德清晨的缩影。

        平时那些“患有”恶之花的人平时都尽量呆在家中,用厚实的窗帘遮住外面人们的打量,以及阳光——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拼写的东区人,至今还相信,只要缺少阳光的照射,这些邪恶的花朵最终会凋零。

        不可否认,这是一种卓有成效的心理安慰,只要有了“方法”,人们就能继续假装自己只是患了一种比较难治、外观奇怪的病,继续生活的日常。

        奥黛丽小姐说过,人们总愿意去相信事情好的那一面,哪怕是假象。

        ——但假象终究只是假象。

        现在的军情九处内部缺少人手,一方面是因为诅咒减员,另一方面也需要更多的人手去镇压那些动乱的人。

        镇压这个词让休感到难过,但恶之花对负面情绪的放大作用,让现在的贝克兰德动荡不安。

        那些被教唆着杀死心爱之人的可怜人,即使解除了诅咒,也要背上谋杀的罪名,更有一些在清醒过来之后就绝望地自杀,随之而去。

        那些失去了自己儿女的老人们,不仅在受到了精神上的打击,也失去了生活上的支持,最后饿死在街头。

        所以哪怕现在休是一名高层,也有巡查任务,不仅能阻止一些可能发生的悲剧,也能作为高序列一名非凡者,阻止一些突发的野生非凡者失控事故。

        每次巡街时,休总会发现有一两位相识的熟人消失,出于私心,她调班到了清晨巡街。

        在这片清晨的花海中,她看到了以往那些熟面孔,即使他们因为缺少光照而苍白病态,但她还是能够认出来。

        ——原来,他们都……

        这片戳破假象的“花海”出现的原因简单又心酸。

        ——现在是各大教堂开始发放免费抑制药剂的时候。

        虽然已经有官方渠道售卖较为廉价的药剂,但饥一顿饱一顿的东区人仍无力承受。

        更何况受诅咒的人大多是赚钱的青壮年。

        虽然教会和王室都在努力宣传“恶之花”没有接触上的传染性,防止受诅咒的人被当成怪物,但这些无辜的人依旧被有意无意地排斥。

        他们出门的时候都要遮掩着花朵,比较严重的人只能闭门不出。他们的家人都耻于承认或者需要承担更大的工作量而无暇关心——这就是这些身上长了一大片花的患者需要出门领药的原因。

        ——可是,教堂一天又能发多少药。

        ——要是月亮先生的草药公司能快点开起来就好了……至少能让大家付得起药钱。

        休无声地再次赞美愚者,祈祷着这场灾难的结束。

        

        下一站是码头区,依托非凡者敏锐的感官,休能远远地闻到飘来的血腥味。

        比以往更加严重了,她努力压下心中的不适,继续前行。但越往前走,血腥味就越浓,而其中夹杂着植物汁液的清香也越发清晰。

        尽管休已经看过这种场面无数次,但她还是有些不忍的将视线调开。

        ——这种奇异到令人作呕的气味,来自那些患了恶之花的码头工人。

        不同于已经磨出厚厚老茧的肩膀,新生的恶之花格外娇嫩,以至于繁重辛苦的搬运中,不免会被蹭破。更何况它们多攀附于那些需要承载重物的后肩和四肢。

        ——那些那层碾碎在地上的花泥,是工人的血肉

        刚开始还有人因为这份痛楚而呻吟,但现在只有麻木。

        一开始不是没有人尝试过拔除恶之花,但运气好的人只是少了一部分血肉,运气差的则可能会失去一个器官。

        而有些人甚至因为眼球化作恶之花,在获得药剂之前只能在黑暗中沉浮,如果贸然拔除,则会成为无法恢复的盲人。

        更何况,如果创口没有被有效地处理,化脓和溃烂就是最终的结果。

        普通人因为灵性较弱,恶之花爆发的频率和强度也比较弱,但他们也无力承受着这种如同凌迟般的痛苦。恶意侵染不会让他们失控堕落成怪物,但时时在耳边响起的堪比挑唆者的引诱,也会让他们的精神走向崩溃。

        最近恶性案件的频发,让休不得不庆幸自己没有什么值得倾慕的人,自己不会足够漂亮到让人惦记,不像自己的好友,唉……

        今天的巡视结束了,她差不多该去佛尔思那里,看一下对方从古籍中是否有什么新发现。


        佛尔思最近过的不是很好,这很正常,恶之花虽然只针对一个特定的人群,但让所有人的独善其身成为了奢望。

        佛尔思本来做好了奔走的的准备,毕竟她没有患身患恶之花,又是学徒途径的非凡者,很适合跑腿做一个莫得感情的搬运机器,再配合上奥黛丽小姐的“谎言”,外貌变换就能后联络各方,遇到危险跑不掉还能用旅行笔记开个大招,可是……

        在佛尔思出了个门,却遇到被恶意花驱使的人袭击后,这条与世无争的咸鱼陷入了自我怀疑。

        ——为什么这么多人暗恋她?!

        现在的佛尔思都不敢以自己本来的面貌出门,生怕招惹到莫名其妙的桃花,只能在用“谎言”运物资的时候捏一个平平无奇的外貌出来透透气。

        虽然佛尔思本来就是个不太出门的作家,但她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一条咸鱼深深的恶意。

        在又一次处理完烂桃花后,佛尔思鼓起勇气去问疯狂冒险家格尔曼,毕竟对方也长得不错,不改变外貌还能大摇大摆地在外行走,说不定有什么方法:“咳,世界先生,除了接受那些暗恋者的花以外,还有什么能根治的解决方法?”

        对方沉吟了一下说出了两个方法,“你可以让对方不再喜欢你,比如理个光头。”

        这必然是不可能的,佛尔思暗搓搓瞟了一眼格尔曼浓密的黑发。

        “还有一个呢?”

        “你的死亡或者他们的死亡,”仿佛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冒险家的嘴角勾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你可以雇佣我,一个人头300磅,解决起来很快。”

         “不至于不至于……”佛尔思冒着冷汗送走了这尊杀神,虽然对方说的很有道理——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死了,自然就谈不下去了……

        ——看来还是要靠自己……

        佛尔思继续翻阅亚伯拉罕家族的笔记,从中寻找出具有参考价值的内容,或是恶之花更具体的起源,努力将自己从这个尴尬的困境中摘出来,并等待休给她送饭,顺便交换一下休今天出去巡街获得的情报。

        毕竟序列五也是要恰饭的嘛,她又不能为了出个门吃饭就让愚者先生送来一次奥黛丽小姐的“谎言”……早知道在之前送完草药后,应该戴着它先在外面吃一顿饭。

        生活不易,咸鱼叹气。

        门的方向传来了她与休约定的暗号,三长一短,佛尔思伸了个懒腰,慵懒地拢了拢头发,掐掉手上的卷烟,期待地拖着饥饿的胃和消耗了大量灵性的身体挪去开门,迎接自己的好友。

        灵性微弱的触动被疲倦的身体忽略,佛尔思也没有发现,又或是没有放在心上。

        ——今天的敲门声比以往来得更早。


TBC


咳,这里是盐粒酱作者,

        拖更了这么久是有理由的,因为我犯懒了因为我只有一个比较模糊的主线,毕竟恶之花的兴起也是有原因的。

        现在稍微想通了一点,接下来该怎么写,大家可以不妨猜一下,这一个过渡剧情的周目过去之后,下一对我要写的CP是谁。

         另外,隔壁的罗赛尔线我没有打算坑掉哦,只是没有想好,怎么把主角顺利的嗯,再说就剧透啦,就是我现在的主线比较模糊,缺少细节,等细节填充进去,我想这一条支线就完成了叭。

        大家可以猜猜看,在佛尔思的爱慕者眼里,这位让佛尔思天天呆在家,只给自己开门,进去后就要呆很长时间的休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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